些咬牙切齿,又有些难以割舍,大概连他自己也觉得要被她折磨到没有尽头了吧。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她也经常觉得自己要被折磨疯了,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觉得的。
在长期住院之前的一个周末,有个我不认识的叔叔来找过她,她没有特别避讳我,现在想来,应该是因为我那时候在她看来还未经世事的缘故。
我只记得她递过去了一份鼓鼓的牛皮袋,估计得有三百万円的厚度吧,然后非常语重心长地和叔叔说祝他成功,还提到了一个姓氏,川岛。
而自己会将仅有一面之缘的事情记得如此深刻,也不过是因为,最后是爸爸让我参与进了中心的布局。
流光溢彩的玻璃窗内是光亮的大油头,暮程轻颤着垂影,余光尾随的是一次又一次清酒碰壶杯,山穷水尽着丰盈。或许这就是那群人专属律师潇洒的底气,不过我在乎的都不是这些,我只在乎爸爸什么时候把公司交予我。
“…依我来看,他们还是折腾不出太多水花的,若是担心的话,可以先遵循着公众的视野发声,随后和合作的报社们打声招呼,侧重去讲述川岛桑的事迹,啊…或者那位吉冈也是可以的。总之,枪打出头鸟,先将错误归结到一人身上,先生再利用自己的一把好手让其余人改口即可……”
“不愧是高材生啊,如此良策既是娓娓道来。哼…祭天什么的,抓一个人就差不多了呢。”
“如今的时代,是偏爱表现,热爱表象而非存在,那些不懂得参与幻象的蝼蚁,自然也不明白神圣的山峰……不懂得遵循游戏规则的人就早该明了他们自己的下场。”
我还记得光头是如何说的,西服男子弯起的眉眼是多少度,而坐在中心的爸爸只是一樽又一樽品味着,偶尔将目光投向未曾说话的我。
欲望蒸腾于众人的头顶,野心不再暗藏心底,而我,我只是冷眼观遍那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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