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吗?但之前没有在东京都见过他们一家,更别提这里是田园调布了。
“鹫宫桑,接下来准备到你上台了。”记忆穿插了前辈的回响,那些不怕被遗忘的画面一帧一帧地跳了出来,我抓住那张学生会的大合照,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白色…当年只要一闭上眼,就能看见仿佛纯洁无比的飞鸟落在那颗千疮百孔的心,照片上展露着虚假微笑的长发少女,几分相似的眼神,白色是她的衬衫,白色是她的底色,白色…白色是她狠狠扎向自己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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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上学生会主席的时候,已经开学过了大半。
那是一次辩论赛的惊险交锋,她代表学生会,站在反方,而我如愿受年级的推崇,代表普通学生,站在正方。
从未冷却的情感在我的心里热烈燃烧,我想打败她,台下一切的光芒都应该为我而起,而不是那个戴着面具的,只会虚伪周旋,看似在播撒爱心的女人。
三个月的时间,我早就看明白了她拉拢人心的方式,最经典的一幕莫过于中村会计算漏了三块钱,作为高层,把握总体大局,而不是事必躬亲,那才是正常的方式。可是雨宫…我就站在生徒室的门前,从四点站到了七点,这个傻子居然把犯了错的中村放回了家,自己拦下了这个烂摊。
真的会有人如此好心吗?换做是我,起码也要留下中村一起找补吧?
可她的眼神却反光着不同平常的恐惧,那是我熟悉的视线——果然只有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她才不会再伪装了。
所以我是觉得其实她很笨的,作为领导应该从高层次考虑问题,而不是像以前那样完成不属于自己的工作,先把自身顾及起来,才有可能往后言说。
大概是根本没有遗传到她父亲的果决吧,看吧,我就说自己小时候没有说错任何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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