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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赵诚三令五申,不准他们几个犯险。
杜从宜见他面色并不放松,开玩笑说:“赵策为什么想见我?”
“因为你送给你老师的字,到了他手里。”
杜从宜很意外。
汪伯言看着也不像是会替她扬名的人,小老头不苟言笑,对她从来没有一句废话,全是对作品的点评。她也不擅长和沉默寡言的人交流,所以平日里,去汪伯言府上,她都很谨慎,而汪伯言则是标准的严师。
没想到老头在背后,一直有夸赞她。
“你老师非常欣赏你,尤其是你的字。你可能自己不觉得,可他将你的画全都送给了自己的老友。官家听说后,问他讨要了你的字。”
“你为什么从来没和我说过?”
“你专心作品就好了,至于卖画的钱,我收着就好,你可不能沾上铜臭味。”
杜从宜真服了这个人。
杜从宜对皇权,对等级有概念,但没有敬畏。
所以她就显得像个无知胆大的姑娘一样,站在赵诚身边,甚至有几分挑剔直白地观察赵策。
赵诚看的好笑,又不好说她不对,只好当着宗瑞和赵策的面,伸手捂住她的眼睛,和她说:“你要不,站在我身后吧。”
宗瑞也没想到这对夫妻是这样。
低头尽力忍着笑。
赵策也看笑了,笑骂了句:“赵若甫,你眼里还有没有朕?”
赵诚无奈:“官家见谅。夫人年少,不懂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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