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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一般人。”伊万笑笑,“你是秋的朋友,当然有资格进去。是吧,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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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唤看向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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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臻平时脸上就没什么表情,如今看不见了,目光落不到实处,更木然:“想去就去,我让郑希给你安排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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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唤嗯了一声,表现得很从容,实则放在桌下的手已经将餐布捏得很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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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等会儿你要出去逛逛吗?新年将至,这边有花车会,节日的气氛很棒。”伊万询问道,眼里满是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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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你自己去吧。”秋臻拒绝得斩钉截铁,连再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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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一脸惋惜,注意到祖唤的目光后,她苦涩地笑笑,然后起身:“那好吧,我先走了。晚上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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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祖唤抬了抬手,目送她离开,走到拐角处的伊万还回头看了眼,应当是在看秋臻,目光中都是落寞的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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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眼神中所含有的情绪,他看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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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或许只是想带你出去透透气,感受感受当地的风土人情。”祖唤感同身受地有些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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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臻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眼睫垂下,让人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她向我表白过,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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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了就是绝不会再给机会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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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看出来了。”祖唤静静地看着秋臻,注意他无处落地的目光,感受他脸上不易捕捉的情绪,也只有目前这种特殊情况下才能这样明目张胆,“她在为自己的感情努力争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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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可以,我也有权利拒绝她的心意。”秋臻说得很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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