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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唤在钢琴前坐下,随意摁下琴键,问道:“秋臻,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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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说完,秋臻就从别墅电梯里出来了,祖唤手上动作一顿,琴音急促地溜过指尖,他忘了抬手,直勾勾看着他朝这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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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开演出,祖唤很少见秋臻穿西装,但他的身段好,穿西服最合适。即便他现在坐在轮椅上,即便看不见,但依然能撑住身上的燕尾服,庄重又优雅,尤其是默然的神情,陡增几分阴郁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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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出发吗?”祖唤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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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还早。”秋臻循着记忆拿起了小提琴,垫在肩上,“我新谱了一首曲子,你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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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唤笑得没出息,靠着茶几坐在地上,面对面看着秋臻,“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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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臻的兴致似乎很不错,垂眸拉弦,祖唤听出了弦音较之前的不同,小提琴的主人此刻沉浸在他的世界里,琴音急促时他便微微蹙起眉头,琴音平缓时,他就微微撩起眼皮,眸光轻盈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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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臻的状态回来了,这是祖唤的第一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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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今晚要演奏的曲子,别人还没听过。”秋臻放下琴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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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会喜欢的。”因为他也喜欢,“你的状态看起来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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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臻不知可否地点了点头,“给我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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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唤看了眼桌上,有瓶紫色的饮品:“果汁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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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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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唤给他倒了杯递过去,又给自己倒了满杯,入口有些涩,但更多是百香果的香甜,味道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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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回去?”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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