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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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难受吗，我让人拿点醒酒药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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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唤摇了摇头，他看了眼秋臻的脸，被打的那块儿好像更红了，白里显着那点红，很明显。他移开视线，抬手擦去脸上的水珠，“不用了，我没喝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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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臻抬手拨开贴在额头上的碎发，然后又摸了摸他的发顶，就像高中时在办公室安慰和秋颂打架的祖唤那样，“对不起，我让你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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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唤眼眶开始发热，但他憋着一股倔劲儿，绝不肯当着人面前哭，他攥紧了手心，指甲都快嵌进肉里了。可之前妥帖收好的情绪全涌了上来，气愤、委屈、难过都不再受他压抑，交互裹挟着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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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他冷笑，撩起眼皮，语气透着讥讽，“我真厉害啊，居然让高高在上的秋老师屈尊跟我说了那么多次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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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唤。”秋臻敛眸，“从前我把你当成像秋颂一样的小孩儿，所以不反感你靠近，但我意识到你是个男人，并且和我不具备亲缘关系后，我还是喜欢你挨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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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太愚蠢了，还要试探。”他自嘲地笑了笑，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沉默了一会儿，他哑着声音继续说，“祖唤，对我而言你一直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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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凭什么相信你？”祖唤喉头微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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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臻：“我不是为了所谓的胜负……祖唤，是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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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唤已经揽过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极占主导地位的亲吻，像是在宣泄情绪，也像在惩罚，秋臻停顿片刻后反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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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温度升了上去，门上影影绰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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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臻昨夜处理到很晚，所以睡得极沉，也踏实，等他缓缓睁开眼睛准备和祖唤说声早安的时候，旁边却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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