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时间,拉着止水出发去婚礼会场,边走边想:“唔,我想不清是多久之前了,大概是很小的时候,我在柳鹤川长大,又不会生火,冬也不会,只能生吃鱼,但是我实在是没办法接受那个味道,后来会走路了之后我就会自己拔草吃啦,柳鹤川的草甜甜的,很好吃,就一直这样吃了。”
止水因为她的回忆一下就沉默了,她笑着用在外面的手拍了拍他笑,不觉得那是难过的过去,毕竟她从一开始就并不是一无所有,能够活下去就已经是冬努力拉扯她的证据了。
她乐观并不影响止水心疼她,以前就算是玖辛奈也是连哄带骗的给她塞肉,更何况玖辛奈夫人本来就厨艺了得,把肉能做成花来根本不给她挑食的机会。
不爱吃肉,嗜甜,都是有迹可循的习惯,手里握着她骨感明显的小手,将她另一只手摆到自己的胳膊上,环好。
这事儿还是任道而重远。
辛苦卡卡西前辈这个重度秋刀鱼盐味爱好者研究她的食谱了。
两人走到还没有客人到的猿飞家大门宅邸。
阿斯玛正正经经的换了西装,刮了胡子,头发也老实立起,年轻十岁都嫌少。
少女惊了,“呜哇,阿斯玛哥哥和老师年轻的时候好像哦。”有栖还是第一次看他有这种感觉,果然还是要把头发立起来吗?
“小有栖我再怎么说也是他儿子,像很正常吧……”阿斯玛收下止水递来的礼金,无奈的拉了拉小孩的脸,试图用血缘关系拉进自己和自己亲爹的差距。
“唔,确实很正常。”
她躲在止水后面,揉揉被捏红的脸,止水也凶巴巴的护短不让他对小孩下手。
婚礼准时进行,本身就是很传统的婚礼了,大家族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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