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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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免费？哪个下回？免什么费？尹馥茫然地看向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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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吐了个烟圈，挑了挑眉，又看向顾灵生，“挺清秀嘛，原来你喜欢这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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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的脸一下子热了——谁清秀？谁喜欢谁？顾灵生……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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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过神来时，店里已经没有了顾灵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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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急忙追出去，在出店门口时脚步顿住，犹豫了一下还是回头，怯怯地对寸头老板说了句：“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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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追上顾灵生时，他已经走出了这条小巷，站在路口。他脚步还是那么快，尹馥赶上他时他正好剎车，尹馥再次撞到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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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赶紧跳出来，“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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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怎么回学校，对吧。”顾灵生垂眼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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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阳光很好，尹馥抬眼看他，发觉他的眉眼还是在阳光下更好看，方才在那昏暗的房间里，实在太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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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半晌才想起来答：“啊，知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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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顾灵生得到答案后转身，不带犹豫地踏进斑马线，“以后别来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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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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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愣在原地许久才听清楚顾灵生留下的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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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觉得今天的阳光一点儿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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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蔫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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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没想过去找顾灵生问个究竟，可每次去108，顾灵生都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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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末，室友呼啦呼啦吸着泡面问“老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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