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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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似乎注意到了他的警觉，问：“你是害怕别人的眼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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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害怕，他自己被怎样唾弃都行，但他不能让尹馥遭受无端的冷眼和嘲弄。师父说过，他们在一起之后厄运的开端，就始于关系被外人捅破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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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顺水推舟，说：“是。两个男的，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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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听了他的话，没有表情，反问：“《霸王别姬》《春光乍泄》那些电影也不正常吗？如果不正常，为什么还能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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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生自我批判：“我觉得不正常，我思想落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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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追问得很快：“那你有喜欢的女孩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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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生没正面回答：“学习忙，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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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点头，顺着他的话说：“嗯，学习忙，有空打黑工，却没空搞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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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钱，课余时间都用来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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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还有空跟我看电影，还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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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把你当朋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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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见你有其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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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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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顾灵生。”尹馥打断他，“你说了那么多，就是没说，你不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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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9岁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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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不知道那儿来的自信，自从那天打寸头老板的店里出来，回到宿舍一番细想，他的心就越发膨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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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生会因为他吃醋而警告寸头不要再搭肩，会盯着他吮吸北冰洋的唇看，会在奔跑时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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