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在尹馥灼灼的目光里，顾灵生说：“你觉得是就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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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能这样回答，这是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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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嘿嘿”地笑，心满意足地平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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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一会儿又侧躺回来，说：“好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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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生犹豫片刻，想到尹馥的感冒刚好不久，最终还是沉默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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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冷。”尹馥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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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冷？顾灵生垂眸看自己仅剩的一件单衣，不知道怎么办了。或者说，他知道，但他不能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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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点儿。”尹馥开始给他提供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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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过去点儿，顾灵生想，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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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蹭过去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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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沙沙两声翻出雨后的味道，鼻腔被洗涤，大脑也不甚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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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也挨近他，只是他们手臂贴着手臂，横亘在身体之间，有点儿挡路。于是尹馥抬起顾灵生的手，趁他不备钻进他手臂和身体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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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灵生反应过来时，他的手臂已经环在了尹馥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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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生，”尹馥叫他的名字，“你在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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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生哑然，“是谁抱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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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是尹馥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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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在抱我。”于是尹馥耍赖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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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馥把“就是”二字说得上扬，顾灵生的心被勾起来。尹馥的头发蹭在他侧胸，薄薄的单衣根本挡不住毛茸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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