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事了,万幸,保住了一条命和一副完整的四肢。
听江荆说他性格变了很多,变得迟缓、寡言少语、锐气尽失,像一夜间老了二十岁。出院那天江荆去医院接他,我没有去,傍晚的时候在手机上看到报道,配图中江荆推着江峰的轮椅,其余几个子女跟在身后。媒体用十分矫揉造作的遣词说,“二公子接班已成定局”。
——这种争权夺势的继承人大戏,我都当八卦看。
第二天下午,华誉召开媒体发布会,宣布江荆正式继任首席执行官。
我也在场,在台下某个不起眼的角落,望着台上闪光灯下的江荆。他平静而淡漠,站在话筒后面,不疾不徐地讲述华誉未来几年的规划,无数镜头对准他,台下正襟危坐着华誉全部的高层,而江荆的母亲,宋筝,也站在台上,站在江荆的身后。
江荆今天的领带,是我打的。
我并不会打领带,甚至从来没有为自己打过。今天早上出门之前,江荆穿好西装,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把手中的领带递给我,说:“我想你帮我系。”
我说:“可是我不会。”
“我会,我教你。”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系?”
江荆垂眸看我,目光温柔:“今天是很重要的日子,我希望可以戴着你亲手系的领带。”
早上的我还不知道,江荆今天要召开继任ceo的发布会。我问:“什么事这么重要?”
江荆神秘地笑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邀请函给我,说:“从今天开始,我们将要更进一步的跨入谈蕴向往的自由生活。”
思绪飘回,我望着台上的江荆,目光落在他深蓝色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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