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欢显然也知道此事:“民女听父亲提起过。那人是个杏林高手,那几个方子确实好用极了。我们漕帮也是借那几个方子制成的药膏拉拢了不少人。”
“乐善好施的大夫?”李希言似笑非笑。
这明显就是有问题!
邬欢完全跟得上她的想法,略略思量就发现了问题:“这凶手和那个大夫是一伙的!他们一个引开父亲,让父亲失去不在场证明,一个冒充父亲去杀人放火!”
她咬牙:“真是狠毒!”
竟然还牵连了这些船工!
李希言眼神愈发阴冷。
“这计谋确实算得精准,要是今日我们晚来一步,你和令尊的亲信被杀,这口黑锅就能稳稳地扣在令尊头上!”
邬欢捂住了心口,压低了声音:“李少使……那船上的人是什么人?”
若只是普通的劫杀案怎么会惊动绣衣司和长乐王?怎么会让凶手兜这么大的圈子?
她越想越害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先不管这些。”李希言低头凑近她浅浅一笑,尽量用着温柔的语气安慰道:“你先带着这些亲信好生安置,其余的事情不必担心。幕后凶手虽然难抓,但是这事情和张山与葛渊逃不开关系。漕帮那么多人现在只能指望着你了。”
邬欢被李希言的话触动了。
她是父亲的独女,自小都是按照继承人的标准培养的。
对于漕帮,她有一份与生俱来的责任感。
她郑重行了一礼,眼神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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