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发笑。”容朗起身,不屑地扫了一眼,“见李少使不行礼,见本王也不行礼。韦家的破落户亲戚,还真是有教养。”
韦家夫妇也不傻,敷衍行了一礼将事情搪塞过去。
“见过王爷,见过李少使,老夫不过是年纪大了,才一时疏忽,王爷别动气啊。”
容朗坐下,翘起腿:“五十岁,也不是快死的年纪。”
好利的嘴!
韦良言被骂得老脸一红,不敢再回嘴,只对着李希言发难。
“老夫虽然已经致仕,但是还是心忧百姓,所以今日前来旁观李少使断案。然,李少使今日这案子有些怪。”
“哪里怪。”
“此案原本的嫌犯罪名可洗脱了?”他一下指向了站在一边的徐令诚,“此人当时说不清自己的去向,说不定就是同谋,不然就凭余绍一人,是怎么把尸体藏在慈光寺的?余绍又为何非要将尸体藏在慈光寺?”
李希言神色未动:“余绍,解释给他听吧。”
“罪民这些年来一直栖身于慈光寺附近的山中,那里可以最直接地观察到慈光寺的后山。罪民发现慈光寺晚上几乎无人,所以才选择了慈光寺后山作为埋尸地点。自来每晚都是寅时出来,卯时回去。罪民是在此之前完成作案的。”
徐令诚点头:“确实如此。”
韦良言笑容阴冷:“按照李少使办案的方式,既然这桩桩件件都要清楚明白,那自来每晚出去到底是干什么去了?”
太毒!
李希言虽然做了打算,但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韦良言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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