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维是个县令,你空口白牙,可有证据?”
“有!”盈盈勾唇一笑,“婢女那晚根本就没有抓伤肖郎中。”
“具体情况如何?”
“那晚肖郎中喝了酒被县令搀扶到了客院休息。等县令离开的时候,婢子借机进了房间,没想到那肖郎中警醒得很,竟然一溜烟儿跑了。婢子没有办法,只能自己抓了自己几道痕迹,谎称是肖郎中所为。”
盈盈伸出一条胳膊。
胳膊上还残存着浅浅的疤痕。
“婢子知道,自己挠的和别人挠的痕迹可不一样……故意留了个心眼儿,婢子身上的伤还未完全褪去,但是一验就知道是自己弄的。”
李希言挑了挑眉,不由地重新打量了这个女子一眼。
她还真有些意外。
这个盈盈还真是精明。
“你还记得肖平那晚往什么方向跑了吗?”
“不知道,我一直在府里。但是守门的肯定知道。”
李希言心里一直有一个猜测,但是却没有证据……
“李少使?”盈盈试探道,“婢子还知道其他的事情呢。”
“哦?什么事?”
“苟县令他家的亲戚可靠着他赚了不少钱。就说这次修河堤吧,是他远房叔叔包揽了大半,还有整个苏州的茶引他娘的表哥就占了六成……盐铁酒茶每一行都是他的亲戚。”
“本官知道了。”李希言生出恻隐之心,坦然地看着她,“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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