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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觉得那些刺杀瑞王的人没那么简单。
绣衣司都找不到痕迹的人……
不可能就这么快罢手。
容朗似有感应。
“我会看好他的,李少使这几日好好休息休息吧。”
“不了。”李希言还有事要准备。
容朗知道她的性子,问道:“你还有什么事没做?”
“既然要去南诏,还是得做些准备。我对南诏很陌生,得去找些书看看。”
容朗扬唇一笑。
“我倒是知道些南诏的事情,看这些书多乏味?不如听我说说?”
南诏这几年和大晋交道不少……
说不定容朗接触的南诏更真实。
李希言点头坐下,给他倒了一盏茶。
“那就劳烦王爷了。”
容朗压下心中的欢喜,坐了下来,又转头对着瑞王摆摆手:“你就先回去吧。”
瑞王这几日和卫川“玩耍”得正开心呢,巴不得回去,立即应一声准备回去。
“等等。”李希言叫住他,指着自己对面的位置,“你也一起听听。”
“我听这个干嘛啊!”瑞王不情不愿地说道,“我这次又不是以皇子的身份去的!”
“可是你实际就是一个皇子。”李希言拉下脸,指节敲击了两下桌子,“这对你有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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