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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朗俯下身,歪了歪头。
“那……李少使,你现在可以告诉我,那本手札是做什么的了吗?”
“手札?”李希言眼中显出一丝笑意,“可以。”
手札上满是密密麻麻的字迹,全部是关于现行律法的思考。
有些是赞成,但是更多的是补充与反对。
“其实现在的律法是反对私刑的。”
李希言摇头:“律法上写的是徒一年半,但是在实际的宣判中,这种只针对犯人和被害者没有关系的情况,如果是亲生父母私自杀害孩子最多也就是口头教育一番就算是完事,若是宗族私自搞什么‘浸猪笼’这样的暴行更是没人管。”
“罚得太轻反而是助长这种风气。”
“没错。还有之前锦园的事情……赵回那样的才是多数。这种判罚只针对良籍被□□,若是受害人是贱籍他们基本是不管的。可是,容易遇见这种暴行的人恰恰就是那些被主子买去的奴婢和在风月场所讨生活的人。我们的律法每一条都是这样,不管是杀人也好,还是其他罪行也罢,永远都要分良贱。”
“你是想建议哥哥废除贱籍?”
“我知道这不可能。”李希言是个很现实的人,“谁家不蓄奴养婢?这件事情无法推行。可是至少应该把他们当做人看待吧?都说杀人偿命杀人偿命,难道那些人是贱籍就不是人了吗?”
“这还是有可行度的……”容朗絮絮地给她讲起了京城里世家大族内里的脏事。
李希言记得很认真。
这些世家,即使是绣衣使也不常接触得到其内部的秘密。
容朗说得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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