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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长祖咬牙:“是。”
“你知道这匹马是什么马吗?”
“不知道,名贵的马,草民不认识。”
“这是龟兹马,不是波斯马。”李希言强调道,“是性情极其温和的龟兹马。”
张慈对马知之甚少,此时才仔细看了几眼。
还真是龟兹马!
“这种马发狂的可能性本就极低,更何况还是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续两次发狂。”李希言随即问着张慈,“张县令有什么看法?”
“李少使言之有理。可是,凡事要有证据。”
他本来是不太喜欢绣衣司的,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们二人的观点一致,只是他不能让这个年轻的绣衣使随意断案。
“张县令说得没错,其实证据很简单,就在马肚子里。”李希言对着马主人问道,“你……”
“小子梁曲。”
“梁曲,本官现在需要剖开这匹马,查验它发狂的真实原因。”
梁曲眼里闪过一丝不忍:“还有别的法子了吗?”
“你应该已经发现了吧?你这匹马最近很是不对劲。”
“确实……它老是蔫蔫儿的。”
马似乎感知到了主人的情绪,眨了眨微红的眼。
“这马极有可能已经被下了疯马草这一类的药,就算我们今日不剖开它,它过不了多久也会死。”李希言拍了拍他的肩膀,“人命关天。”
梁曲确实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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