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他跪了下来,重重磕了一个头,“是我害死了孩子。请县令处罚。”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看见他这样,张慈更是气闷,“明明已经出过一次事,却还是不改。纵马致人死亡,以斗杀论处,流放三千里。念在此案情况特殊,你也算有悔过之心,减一等,改为流放两千里。梁家也需要补偿吴家损失,粗略估计五百两。”
梁曲什么都没有说,老老实实领了罚:“罪人领罚。”
“把人带下去吧。”张慈摆摆手。
“等等!县令!”梁曲突然喊道,“我家的管事。”
“关他一个月。”
处罚不算太重,梁曲放下心,跟着衙役走了。
案子算是尘埃落地。
大堂内却很是沉默。
直到张慈再次开口:“李少使之前所言……”
密信的事是不能说出去。
李希言含糊道:“那四名禁军身上本就有紧要公务要办,为了那点事情杀人,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来福客栈的杀人案,涉及到京城的禁军。
身为此地的官员,张慈自然是有了解过。。
动机确实不足。
只是那刀上的血迹可做不了假,又偏偏只有那王佑年手里有院门钥匙。
更何况……
“李少使有所不知,当日,我就提审了王佑年,问了他当晚在做什么。只是此人支支吾吾,就一口咬定当晚自己在卧房内休息。可是看他的样子,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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