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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望书追问:“是不是个变戏法的戏班?”
见他眼里没有丝毫怀疑,李希言如实道:“正是。”
蒙望书一脸愤愤:“我就知道是姚家自导自演的好戏!”
李希言顺着问道:“小王子,南诏到底出了什么事?可是和这珠子有关?”
“什么事……”蒙望书抿着嘴唇,“姚家人,反了。”
虽然早有猜测,但是亲耳听到还是忍不住心惊。
“王爷。”蒙望书对容朗的态度很亲近,几乎握着他的双手,“您帮帮我。”
容朗也装出一副和善的模样。
“令尊对大晋忠心耿耿,若是南诏王室有危,大晋绝不会袖手旁观。”
蒙望书一脸感动。
“这事情还要从这宝珠说起……两个月前,父王来崇圣寺上香后第二日,宝珠就消失了。民间流言四起,说是父王失德,宝珠被雨铜观音收了回去。父王大怒,为了寻回宝珠亲自派人找寻。终于,在半月前,找到了一条线索——宝珠疑似被姚家请来表演戏法的戏班偷盗走了。然而,还不等父王发难,他就忽然病重,国事由大哥处理。我本来一直在佛寺修行,对这些一无所知。直到出事后,父王的心腹找到我护送我逃走,才知道这些。那个心腹告诉我,是姚家软禁了父亲,大哥和二哥也不知生死。”
如今他一人孤身在此,想必那心腹也被杀了。
“章丞相呢?”
“丞相也不知道内情。”蒙望书有些气闷,“父王向来看中姚家,姚家这次动作很快,夫子怕不是根本就没收到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