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要维护他单纯的形象,不然以后怎么……怎么……不对!他本来就很单纯很干净很洁身自好不脏!
李希言哪里猜得到他想到了什么,只纵容般地含糊了过去:“是是是,王爷和他们都不一样。”
“那是!”容朗欢欢喜喜贴着她坐了下来。
“明日去章府就直接把人交过去?可还要插手?”
容朗想得很清楚:“插手更有利些。”
“为何?”
“你不觉得这个小子在当和尚很奇怪吗?哪家王子去当和尚,南诏再崇尚佛教也不至于如此吧?”
李希言努力压住嘴角。
正在侃侃而谈的容朗也反应了过来。
这话他来说,是有点滑稽……
他清了清嗓子:“那个……我是说情况不一样。我觉着这个云南王有立幼子为储君的意思。”
“大王子今年四十二,二王子三十多,立幼子?”
“现任云南王幼时也在寺庙中修行过数年,如今崇圣寺的主持就是他当年的师父。他登基之初,这一层身份让他获得了极大的来自百姓的支持。”
“他让幼子修行也是为此?”
“不然呢?”容朗分析道,“你觉得他上位好不好?”
“自然是好。看得出来,他很亲近章家对大晋也颇有好感,脑子简单还不像他大哥二哥那样厉害,是个极好的人选。”
“所以,此事,我们必须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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