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李希言动作微微一顿,坐在四周的绣衣使都不由放轻了呼吸。
整个客栈气氛微妙了起来。
“怎么?”容朗信步从二楼上走下来,笑吟吟地说道,“鲁大哥是想去找绣衣使主持公道?”
鲁达使劲点点头:“那大户再厉害,也不可能惹得起绣衣使吧?”
容朗挨着李希言施施然坐下:“鲁大哥倒是很信任绣衣使?”
鲁达大手一拍桌面:“那是任郎君你对绣衣使有偏见啊!你知道这次在鸣沙县的绣衣使是哪一个吗?”
“哪一个?”容朗的手在桌下悄悄碰了碰李希言。
说你呢~
“绣衣使里面就几个女官,我打听过了,这次来的呀,是那个年轻些的,叫李希言。”
蔡旺讪笑:“绣衣使会理我们这些人的官司吗?”
“怎么不会?”鲁达一脸肯定,“其他的我不确定,但是这个李希言一定会。”
容朗憋着笑:“鲁大哥很了解此人?”
“自然!你们有所不知,我原来在汾州的时候就听人说过,当年有一桩杀人案,那凶手穷凶极恶,专门挑着青楼女子下手,而且他不仅杀人还……还剥皮。最后就是那李希言以身涉险,扮做青楼女子引出的凶手。”
鲁达大为感怀。
“给我说这事儿的人就是当时给李希言治伤的大夫,他说,当时要不是苏家那个苏兆出手相助,李希言怕是……”
“咳咳!”李希言用力咳嗽了两声,急忙转移话题,“鲁大哥说这事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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