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污染水源。但是河流的水相当庞大,且还有自净的作用。若是在上游投下普通毒药可不能保证人喝了水能够中毒。桑堂离开凉州有好几日了……却依旧有人中毒。”
“你是说投毒的另有其人?”
“是。我想投毒之人应该就在军营中,且他的身份也存在问题,所以桑堂才会放火烧毁册子。他烧毁名册,是为了替那个真正下毒的人打掩护。”
“说的有理。”周彻站起身,“我去办,你们先回营帐,无事不要外出。”
不等三人回答,他就独自走了出去,背影消失在黑暗中。
张萱有些懵:“那我……”
李希言只能带人去找人:“我带你去找这里管事的将军。”
三人跟着出了营帐。
“李少使!”周霍被人扶着,脸色苍白,还嬉皮笑脸地打着招呼。
二人原本关系就不错。
李希言走上前问道:“还笑得出来?你惹他做什么?喜欢马自己去买啊。”
周霍耸耸肩膀:“那样好的马哪里买得到啊。”
“德行。”李希言是教训人的口吻,“自己作死,别连累你的属下。”
“不会的不会的。”周霍朝着刚刚打自己军棍的士兵说道,“你们放心啊,小爷我是不会记仇的,都怪我哥嘛。”
“你的伤……真不要紧?”张萱作为医者,实在是看不下去。
屁股那儿都还有血呢!
“哎呦!”周霍瞪大了眼,“你声音怎么跟个男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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