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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大腿上。”
宁大夫瞅了一眼容朗:“医者无男女,这位大人不会小心眼儿吧?”
容朗是陈年老醋坛子成的精,但是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
他摇摇头。
宁大夫神色轻松了些。
“把疤痕露出来。”
三人都不是遵循礼教之人,一时间倒是和谐。
李希言爽快的挽起了裤腿,露出大腿上的疤。
疤痕在膝盖上方,还是那样狰狞。
“你这伤……不太对头。”宁大夫上手触碰了一下,“怎么伤的?”
“被着火的木梁砸中了。”
“当时骨折了吗?”
“嗯,所以给治病的大夫在敷药的时候就先顾着骨伤了。”
“大夫没做错。走路不便利可比留疤严重多了。是吧?”
容朗点头。
疤痕都是小事情,要不是异常疼痛管都不用管。
“不是大问题,就是烫伤后没处理好导致的,加上你有些痹症,牵连了疤痕,加重了同痛感。能治。”宁大夫转过身准备去配药,“你们等一等,桌上有水自己倒着喝啊。”
他人一离开,容朗就不禁说道:“这人不仅医术好,人也很有意思,潇洒得很。”
“医术是真不错。”
李希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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