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看,他一个粮商,能够这样被笼络……我怀疑向突厥贩卖粮食的事情和赌船的老板脱不了干系。”
“说不定就是李慕把粮食卖给突厥人的。”
“不可能!”李希言语气有些着急。
“你急什么呀?”容朗有些摸不着头脑,“什么不可能啊?那个李慕长得就不像个好人。”
“你别看见一个生得好看点的就说别人……”
“我又不是嫉妒!”容朗很是自信,“我可比他好看多了,你看我长得多正派,你看他,瘦伶伶的,长了一双细细长长的狐狸眼,说起女人来还色眯眯的。啧……”容朗撇撇嘴。
“谁都没你好看。”李希言哄着他,“行了吧?”
“本来就是……”容朗嘟囔了一句。
“我们这次上船后还要多倚仗他,才能多找些线索,你再不喜欢他,到时候也要忍一忍。”
“我不是不知轻重的人。”容朗趴在桌子上,“你说那个赌船的老板到底是图什么啊……”
人生在世,所求无非权钱二字。
开赌坊一般都是为了钱。
可若只是为了钱,他也没必要去那样折腾康大一个普通人。
“人久居于高位之后,往往会容易将同类当做蝼蚁。”
这种人,李希言见过太多了。
容朗点头:“我爹就是,还有他媳妇儿,他们俩绝配。”
“咳咳。”李希言假咳了两声,压下笑意。
从某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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