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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希言所说的事情,你觉得怎么样?”
越望摸着胡子。
“我们这辈子碰了不少案子。破案容易,审判最难,难在情理法三者的平衡。说句实在话,律法本就是人定的,人做事怎么会没有疏漏呢?”
“陛下也有此心,只是很多事情推行起来都是难的,更何况还是推行新的律法。其他的不论,就光是良贱问题上,就会触碰那些人的利益。”
越望看了一眼苗青:“刚刚小苗说的事情让我很在意。”
“哦?寿王殿下碰瓷的事?”
“温正使的消息就是灵通。”
“这和变革有何关系?”
“下官明白了一个道理。”越望眨了眨眼,“做事情还是要不择手段的好。”
温潇柔和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
“确实如此。”
“我还以为温正使会拒绝呢。”
“为何要拒绝。不管男人还是女人,该利用的凭什么不利用?即使是世家不也有郎君去做驸马吗?”温潇看了眼外面,“等会儿,你去给希言说吧,总之,我们都支持她。”
“是,温正使。”
容朗今日是忙得很,一直到天快黑的时候才提着吃食到了绣衣司。
绣衣司的门口和其他衙门没有什么区别,只是人更少些,门口也只站着几个人守着。
“见过王爷。”
几个绣衣使把门遮挡得严严实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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