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的意思,只是体面些的说法罢了。
大夫人早就烦透了闹事的二房,巴不得有人收拾他们。
“殿下说的是,一天到晚,带着人满山跑我年纪大了可受不住。”
胡寺卿顺着梯子下来:“我也累了。就不叨扰了。”
“大舅舅和大舅母慢走。”容朗对大房还是多谢尊重,“等下个月外祖父寿宴我定然来捧场。”
胡家人走后,杨照月这才絮絮和李希言说起了往事。
“外祖母性子最好不过。当年母亲再嫁的时候,对方的彩礼十分优渥,外祖母怕母亲被人瞧不起,就从自己的嫁妆里出了一份给母亲。结果让二舅母知道了好一顿闹。不仅仅大庭广众之下把茶盏摔倒外祖母面前,之后外祖母和她说话她都装作没听见。外祖母当时身子本来就不好,没多久就……”
李希言和容朗的观点一致:“你家二舅父……精明内敛。”
“我也这么觉得,说到底,二舅母次次争什么还不是二人都得利,他不言不语本身就是一种支持。”杨照月对这个二舅舅还是有几分感情,只觉得心寒,“真论起来,他更可怕些。”
“老早就说他不是什么好人,就你傻。”容朗才不顾及自己表姐的伤心,“外祖母给你留的庄子你要回来没?”
杨照月面色一下黑了下去:“你还真是会戳人心窝子。”
“什么庄子?”
“外祖母留给我的,那庄子就在云霞山附近,二舅舅当时老在我面前说二舅母小产后身子不好要疗养,我就主动借给他们住了,谁成想,一住下去就成了他们的屋子。”
“他们又不时时住在那里,你直接换把锁不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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