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人类大半个身子的身影摇摇晃晃的蹒跚在道路上,它的手里捏着一根还在滴着血的断手,它经过的地面上拖出了长长的血痕。
钱副研究员的话非但没有解开我心中的困惑,反而又使它更深了一重。我索性不再沿着这个话题深入,“是不是因为这些疑点的分析,你才成了学术界的公敌?”我问道。
顾星宝伸手就把那块红布一掀,一只只新鲜人参和干人参被分别装在盒子里,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篮子里,把这个半人高的竹篮装的满满当当。
我们匆忙的脱着衣服,身上本捂了一身的臭汗,让凉风一吹,直打冷战,但大脑却一下清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