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平滑,灼烧般的剧痛让她神志恍惚,恍然忆起了自己失身于父亲的那一夜。
当痛楚从小腹直冲全身,乔应桐开始疯狂地扭动挣扎,拽得皮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呜啊啊啊——我痛……我真的好痛……不要……不要——!”
“女奴,不要发出令主人不悦的声音!”
一声严厉呵斥过后,老祭司再次抄起木尺,重重打了她的脚掌心:
“你的身体,注定该承受主人带给你的全部责罚!接下来跟着我念……”
『感谢神明,将我许配予主人,赐我归于主人怀抱;
感谢主人,享用我淫贱而卑微的身体;
恳求主人,赐予我您宝贵的精液,在我的身体上烙下永属您的印记,标记我为您永世的禁脔……』
兴许是祷词过于令人羞涩,又或者是涂抹在她身上的黏稠液体生效了,此刻宛如有万千只蚂蚁,在噬咬着她的小腹。
当父亲的肉刃再度撞开她的宫门,钻心的炽热自宫腔深处,如导电般窜向脊椎,瞬间引发她将浪潮般的呻吟,从喉间喷薄而出:
“呜……啊啊——主、主人……!唔嗯……啊啊!”
“爸爸……爸爸不要……!唔唔呜嗯唔啊啊啊——!”
她的媚穴,重新成为了父亲肉棒的形状,淫靡的蜜液便从两人交合之处汹涌泌出,又随着肉刃的猛烈抽插,化作粘稠的泡沫,自红肿的花瓣不断流下。
这回,连老祭司都无奈了:
“身为奴,怎可发出这等不知廉耻的声音!”
是的,在当地的教义中,奴隶在侍奉主人、履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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