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都递了过去,想了想又抽出两张十块钱说道:“再买一盒烟。”
“哦。”
杨枝不懂得什么是拒绝,逆来顺受的跑腿去了。
徐名远去卫生间洗漱了一遍,把嘴上的绒毛刮了个干净。
青年时留的非主流锅盖头已经被医院剃成了平头,一眼看过去就是个清爽阳光的小伙。
又拿镜子照了下后脑勺的伤,伤口的缝线已经拆掉了,秃的一块能看到残留着一道两厘米的口子。
伤口不大,头发稍微长点就能盖住,只是一块青色的大包还未消去,碰到就一阵生疼。
徐名远曾经也有过这么一段经历,当时天黑下雨,被人撞了下磕到了路沿,当时不过是住了两天院没事了,谁知道今生差点摔成了植物人。
徐名远又在屋子里翻翻找找,最后在主卧的床下搜出了两个纸壳箱子。
里面是徐名远的一些衣物,还有从小收集的一些杂物,再就没任何有用的东西了。
徐名远不由的叹了口气,又规整的放好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