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每天都要接待几个被毒蛇咬伤的病人,有些救得回来,有些救不回来,有些救回来了也因为肌肉坏死要截肢……
“徐……”她试图发出声音,叫醒身边的男人,但又因为过于紧张而哽在喉咙里。
就在她惊慌失措时,身旁的徐斯礼动了。
他没有开灯,只是借着帐篷外露营灯透进来的微弱光线,拿起角落里的登山杖,而后拉开帐篷拉链。
时知渺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徐斯礼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