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徐斯礼的脸皮厚度和他的家底是成正比的,抗打击能力更是max。
短暂的受伤和狼狈后,他就更加无赖了。
一边半真半假地咳嗽,一边用虚弱的声音控诉:
“渺渺,大清早的你不至于这么谋杀亲夫吧?你这话说的,我心口疼得厉害……咳咳,让我进去缓缓。”
他一边说,一边试图进入她的空间,时知渺怎么可能给他这个机会,她眼疾手快,“砰”的一声就将门甩上,差点把徐大少爷那高挺的鼻梁撞塌。
“……”
徐斯礼盯着紧闭的房门,舌尖抵了一下腮帮,抬手敲门:
“时医生,时主任,时知渺女士,你就这么对待一个拖着病体、凌晨5点就爬起来给你做早餐、又冒着雨开车过来给你送早餐的人吗?”
“而且我这粥可是用天山雪莲的露水熬的,蛋也是听着莫扎特音乐长大的走地鸡下的,凉了就没有灵魂了。”
时知渺又打开门,徐斯礼的嘴角刚刚扬起来,她就面无表情地说:
“徐斯礼,我数到三,你再不走,我就报警了——徐氏集团应该不想出现一个总裁骚扰别人的新闻吧?”
说完这句话,她懒得等他做出什么反应,再一次将门关上。
门外终于恢复了安静。
时知渺等了几秒没有动静,以为他走了,重新走进厨房,继续研究菜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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