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不楚的过往,再想到他们刚才通过电话,整整两分钟!她心里就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不适感,脸色也在无形间冷了几分。
她没说什么,将手机放进口袋,而后去了阳台,拿自己昨晚丢进洗烘一体机的衣服,又进了浴室,换衣服、洗漱。
收拾妥当,她准备退房离开。
徐斯礼还靠坐在床头,问了一句:“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