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夫妻,你想摸还是想啃说一声就行,我还能不满足你吗?”
时知渺咬住后牙,一字一顿地说:“旁边就是派出所,你信不信我进去告诉警察你性骚扰我?”
“那我会告诉警察,你这个医生不正经得很,假借听心脏之由摸了我。”
时知渺:“……”
徐斯礼调整完座椅,顺便拉过安全带为她扣上:“走吧,时医生。”
时知渺深吸了一口气,启动车辆。
车子驶入徐家老宅,梁若仪正在花厅里插花,气色红润,精神看着也不错,见到他们一起回来,脸上立刻绽开笑容:
“渺渺,斯礼,我刚才就在想叫你们回来吃饭。”
徐斯礼脚步闲散:“是啊,感应到您想我们了,我们这不就来了。”
时知渺朝她走去,仔细观察她的脸色:“妈,您头还痛吗?”
“前几天痛,赵医生帮我做了针灸后就没事了,本来就不是什么病,别担心。”梁若仪拉着时知渺的手走向客厅,又去看徐斯礼,“倒是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徐斯礼一没说感冒,二没说手臂受伤,只是混不吝地笑道:“工作忙啊,让你老公别这么压榨我,五十多岁正是拼的年纪,他能不能自己干点活?”
梁若仪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不孝子,别人家都是劝爸妈少辛苦点,你倒好,恨不得你爸把工作都给你做了。”
徐斯礼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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