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喉结混动,看着她,“这段日子你不在家,我就没一天好得过,真离了婚我只会过得更糟。所以,我拒绝。”
时知渺想起他出走美国的那一整年,只觉得他是在打感情牌,跟他用苦肉计一样的感情牌。
“你出国那一年过得风生水起,你一个人哪里会不好?”
“你觉得我那一年过得好?”
时知渺道:“你的思邈证券连我一个不关心财经的人都知道,华尔街的传奇,徐大少爷一手缔造,你一战成名。”
他风光无限,他怎么会不好?
徐斯礼可笑了一下:“是,我把思邈做起来了,那你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