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搂你腰、捏你手,你都没推开他。”
时知渺辩解:“这种场合我要是当众跟他拉拉扯扯,不是显眼包了吗?”
徐斯礼走过来,刚好听见,舌尖抵了抵腮帮,一股邪火冒了出来。
他冷懒地开口:“别人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陈医生倒好,简直是王母娘娘转世,天天变着法拆我们,是怕银河不够宽吗?”
陈纾禾现在胆子大了,呛回去:“我是怕她再误入歧途,我可没忘记你对他做的那些事!”
徐斯礼眼神瞬间冷下来:“彼此彼此,陈医生做过什么好事,我也记得清清楚楚。”
他指的是陈纾禾帮时知渺做手术拿掉孩子。
时知渺立刻把陈纾禾护在身后:“徐斯礼,你要是敢动纾禾,我跟你没完。”
徐斯礼被她这副护犊子的样子气笑:“我要真想动她,你觉得她现在还能站在这里拆散我们?”
陈纾禾冲他做了个鬼脸,随手拿了一杯鸡尾酒,拉着时知渺就走:
“渺渺,我们去那边看喷泉。”
时知渺当真头也不回就走了。
徐斯礼双手叉腰,只觉得一股闷气堵在胸口,烦躁无比,拿起一杯鸡尾酒,仰头,一饮而尽。
不远处的宋鑫终于看到他喝下酒,心头先是狂喜!但很快又慌起来——那三杯酒长得差不多,徐斯礼拿的那杯是不是他的那杯?
他赶紧走向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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