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知渺的脑袋晕成了浆糊,茫然地看着他:“什么脏……”
徐斯礼没回答,只是突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抱着她,脚步虽然还有些虚浮,但目标明确,走出休息室,走向电梯间。
“徐斯礼,你干什么?”时知渺怕引来外人,只能压低声音问。
“休息室脏。”
徐斯礼抱着她走进空无一人的电梯,按下顶层的按钮,又低下头,对她说,“不能委屈有洁癖的徐太太。”
“……”
电梯缓缓上升,密封的空间里只剩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呼吸声。
时知渺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胸膛,理智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混乱,也分不清这样做对不对、好不好、可不可以。
只能咬着唇说:“徐斯礼,我没有原谅你。”
徐斯礼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和挣扎的眼神,桃花眼里掠过一丝笑意,顺着她的话,用无限纵容的语气哄道:
“嗯,我知道。”
“时医生是无辜的,都是我不好,是我中了药,是我忍不住吻了时医生,导致把药效也传给了时医生,时医生是被迫的。”
他胡乱解释,“都是我的错,等时医生药效过了,想怎么罚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