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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知渺闷闷地想,这次抽筋可不是因为受了凉……
徐斯礼自己也反应过来:“哦,不过这次应该怪我,昨晚太辛苦徐太太了。”
……他到底还要提多少次“昨晚”!
时知渺用力推开他,往后挪了挪,拉开距离,冷着脸重申:“我昨晚说了,我没有原谅你。”
“我记得啊。”
徐斯礼从善如流,“时医生昨晚只是医者仁心,舍身取义,用自己救了饱受春药折磨、可怜无助的徐先生而已,大恩大德,没齿难忘。”
他总是根据语境切换对她的称呼,一会儿“徐太太”,一会儿“时医生”,但无论什么称呼都带着浓浓的调侃。
时知渺觉得他得意得太过了,脸色越发难看——她主要是气自己怎么就那么容易对他心软。
徐斯礼见她真的有点不高兴了,知道不能逗太狠,见好就收。
他站起身,又弯下腰,一张俊脸递到她面前:“先去洗漱,然后出来吃早餐,好不好?都是我亲手做的。”
时知渺看进他的眼睛里,又默不作声地转头,从床另一边下床,趿拉着拖鞋,径直进了浴室,还把门关得有点响。
徐斯礼摸了摸高挺的鼻子,勾着唇,去准备早餐。
时知渺刷完牙洗完脸出来,脸上已恢复惯有的清冷,整个人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场,默默地走到餐桌前坐下。
徐斯礼把牛奶厚蛋烧和番茄虾滑汤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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