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婚后那一年,确实荒唐又放纵,比之前为了备孕而在一起的频率高得多,也激烈得多。
时知渺耳根发热,用力推开他,语气硬邦邦的:“这还比较像你会做的事。”
徐斯礼哼笑,被她冤枉习惯了,懒得跟她计较。
走出大楼,时知渺沉默了一会儿,又闷声问起:“如果不是婚后才喜欢,那是什么时候?”
徐斯礼勾唇:“可能是第一次见的时候吧。”
这种鬼话时知渺当然不信。
她突然有些心烦,蓦地停下脚步,转身看着他,“你很闲吗?为什么还不回国?”
徐斯礼被她一顿脾气撅得莫名其妙,失笑说:“你跟我回国我就回国,不然呢?留你在这跟你哥双宿双栖?当我是死的啊?”
时知渺不想理他了,给陈纾禾打电话,回纽约。
回程的火车上,徐斯礼并没跟他们一起。
陈纾禾轻咳一声,突然来了一句北城方言:“渺渺,我有重大收获!”
“??”时知渺差点没反应过来,陈纾禾觑了对面的希伯来一眼:“加密通话。”
“……”时知渺本来是觉得这样不太礼貌,如果是不方便被希伯来听到的话,那就等回家再说。
然而陈纾禾说是关于薛昭妍和肖达明的瓜,时知就觉得……自己也忍不到回家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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