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意和某种熟悉的危险信号,时知渺气得不行,用最后一丝力气喊道:
“你没洗澡!不准碰我!”
徐斯礼动作一顿,低头去看怀里脸颊绯红的女人,气极反笑:“洁癖又犯了是吧?”
他直接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着浴室走去,“行,那你就亲自监督我洗,洗完再收拾你。”
“我洗过了!”
“再洗一遍。”
……
两个小时后,徐斯礼抱着已经累极了的时知渺从浴室出来,轻轻地将她放进被窝里。
时知渺眼皮都抬不起来,陷入沉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他最近这两次都没做措施,那个避孕的药他还有没有在吃?
但她实在太累了,这个疑问还没来得及问出口,意识就彻底沉入黑暗。
徐斯礼帮她掖好被角,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勾了勾。
他觉得有些口渴,环视房间,没看到水,便随意地套上衣服,直接打开卧室房门走了出去。
他姿态从容,丝毫没有深夜从“别人妹妹”房间出来的自觉,仿佛在自己地盘一样闲适。
他下楼倒了杯水,慢慢喝完,重新上楼,走到最后一个台阶,就听到哪里传来开门声?
徐斯礼脚步一顿,抬起头。
走廊上,陆山南的房门大开着,男人站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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