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的是,陆山南听到这个名字,脸上并未露出什么意外之色。
秘书却很愤慨:“陆锦辛为了私人恩怨,竟然联合外人一起损害集团利益!陆董,这件事您拿到董事会上说,绝对可以清算他!”
陆山南放下咖啡杯,温和反问:“你有证据证明他们联手了吗?他们之间有任何明确的资金往来或者协议吗?空口白牙说徐斯礼是陆锦辛找来的,不能服众。”
“……”秘书就是觉得生气,“您自己掏钱认购新股,损失巨大不说,还要被他们阴阳怪气拿不下项目,全靠大家出谋划策,怎么有这样的道理?太让人憋屈了。”
陆山南嘴角弯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他有张良计,我有过桥梯,我能让徐斯礼比我……更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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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知渺跟着希伯来参观了一圈这座全球驰名的银行大厦,着实长了不少见识,一个多小时后才回陆山南的办公室。
陆山南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气泡水,拧开,递给她:“本来想带你去Wildeed,那家餐厅味道不错,结果临时有个重要的饭局,只能放你的鸽子了。”
时知渺想起他昨晚醉酒的样子,有点皱眉:“又有饭局?要喝酒吗?怎么国外也有这么多酒桌文化。”
陆山南笑了笑:“相对少,但不是完全没有。要不让希伯来陪你去吃?”
“不用费心安排我,我也可以回家找纾禾吃。”
一旁的秘书自然地接话:“我正好要外出办事,可以顺路送小姐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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