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知道为什么,汤雪的脑中突然想到他那天躺在这里的情景。
汤雪抓住他的手,发现他的手表都没摘。她开始解他的表带,童嘉熙反握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接下来的动作。可汤雪并没有松开,而是一点点掰开他的手,“童嘉熙,我想看。”
童嘉熙没辙了,松开手。
汤雪从没见过这道疤,其实疤痕并不长,只是应该挺深的,到现在都还能看出痕迹。疤痕的地方摸起来硬硬的,微微皱起来。她摩挲着这道疤痕,才对于叶黄白说的那些,有了实感。
“疼吗?”汤雪知道应该很疼的。
童嘉熙不喜欢看她这个样子,他觉得她要哭了,而他最不能忍受她哭。他抽回手,将手背到身后,另一只手抱住她,“早就不疼了。”
汤雪从他的身后将他的手拿到前面,然后俯身吻了上去。童嘉熙感觉手腕处的温度,竟比这热水都要高上几分。
童嘉熙低眉看她,她像个虔诚的教徒,一点点治愈着他。
最后汤雪重新给他带上手表,他平日里没事都不会摘表,他比别人更不想看到这道疤。但现下,他突然觉得,无所谓了。
随着“咔嗒”一声,表带被戴好,那道疤又被完美的遮住。汤雪关上水,两个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却不狼狈。
童嘉熙用浴巾裹住她的身体,她突然拉住他,“以后这些都不要成为你的阴影。”
童嘉熙知道她指的什么,喉头有点紧,他答“好。”
那晚,童嘉熙头疼到半夜,但却没再发作。他搂着她,摘下了那块表,那道疤痕在她的头发附近。她一动弹,就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
童嘉熙觉得日子这样过就好,能过一辈子,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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