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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次都吃不到,她的耐心已经被消耗殆尽,语气也不似刚才温柔,一字一顿道:“不……许……躲!”
“不可以亲,这种事情是要结婚才能做的。”
伶舟鹤躺在唐洢灼的被子上,双手紧紧捂住他自己的嘴,像是在守护什么名贵的珍宝,看的唐洢灼一口气喘不上来差点憋死。
“你刚才不是很厉害吗?现在在我面前装什么清纯小白花,而且男女朋友之间这样很正常吧,你不是喜欢我吗?”
唐洢灼有种裤子都脱了突然喊停的感觉,整个人压在他身上,那架势,势必要在今天强上了他。
伶舟鹤怎么可能会让她得逞,直接捏住她的腰,两人的体位发生翻转,他顺手掀过旁边的被子把她整个包裹起来,她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眼睛。
他伸出食指抵在她嘴上,像是知道她脑中所想,“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不是男人结婚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就别想了,老老实实睡觉。”
“唔唔……”唐洢灼皱眉,拉开他的手辩驳道:“你刚才说要服侍我的。”
伶舟鹤点了点头,从床头柜里抽出一本书,坐到她旁边-----他要讲故事哄她睡觉,这就是他说的服侍?!
她虽然心有怨言,奈何伶舟鹤的声音醇厚轻柔,带着磁性,在黑夜中缓缓流过耳畔,勾的她心里痒痒的,不知不觉抱着他的胳膊睡着了……
等她再睁眼的时候,身旁的伶舟鹤早已没了踪影,胳膊里夹着她最爱的小羊玩偶。
她蹭了蹭绵羊身上软软的毛,不自觉叹了口气,仿佛忘了什么……
忘了什么呢?
靠,她今天要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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