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吗?”
伶舟鹤摇了摇头,品鉴道:“嗯……有一种屎味的巧克力的味道,不是很好喝!”
“我调的酒一般人都喝不到,千金难求,不好喝那是你品鉴能力不足,绝对不是我能力不够!”
“嗯嗯嗯,是我能力不足,可我也只给你一个人调过酒啊!”伶舟鹤抿唇委屈道。
唐洢灼眉头一挑,嘴角一勾,拿起酒杯坏笑道:“男人,你竟然敢顶嘴,喝酒喝酒,今天必须把你灌醉,来来来,尝尝我刚才特殊秘制的酒!”
两人吵闹着喝完了杯中的酒,最后喝的酩酊大醉,醉倒在阳台的椅子上睡着了。
*
“我儿子呢?我儿子呢!我那养了二十多岁的大儿子呢!”
清晨的薄雾还未完全被阳光蒸发消散,一个尖锐的声音就响彻整个别墅大楼,回荡的回声把唐洢灼从梦中惊醒过来。
“啊?发生了什么!”唐洢灼从躺椅上坐起身来,身上盖的毯子从腿上掉落,她揉了揉眼睛,顺手推了推一旁的伶舟鹤。
“醒醒!快醒醒!有人大早上扰民,找自己的儿子,不会是伶舟夜的母亲来了吧!我记得她可是有名的不讲理!咱们要不要躲躲?”
唐洢灼在阳台上乱转,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想法,“你说……她要是知道伶舟夜和我在一起,是不是会直接扔给我一张支票,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不行不行,不能跑,这泼天的富贵必须要接住,对,咱们还是去看看!”
伶舟鹤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像只兔子一样乱转,嘴里絮絮叨叨听不真切,整个人笑的合不拢嘴。
“你怎么不说话?傻笑什么!咱们快走,万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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