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洢灼和江月白被他们关进车里的小隔间,两人不情不愿的挤在一起。
唐洢灼气不过,出言讽刺:“人在做天在看,做坏事就是很容易被反噬,你看……报应这不就来了。”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闭嘴!”
“我偏不,你有本事打我啊。”
江月白两手被绳子绑住动弹不得,打不到她气的转过头不说话。
另一边的伶舟鹤打点好一切,他找到被伶舟夜欠债的那伙人,给了它一笔钱,让他们时不时给伶舟夜找点麻烦,又去公司处理老王一些事务,谈好事情后顺路买了一些东西,最后到达城堡。
他思念心切,回到家就火急火燎往阁楼跑,脑子里已经给自己想了好几种哄人方案,唯独没想到门是开的,人是没得,饭更是冷的。
他慌的乱了呼吸,摸了摸碗底,早已凉透了,说明离开了有一段时间,打电话给雇佣的保姆,也早已被拉黑删除,没了音讯。
种种事件加上昨晚的信封让他理清了思路,他一定是中了伶舟夜的调虎离山之计,卑鄙无耻的伶舟夜!
他心中满是怒意,拿起椅背上的外套准备去找伶舟夜算账。
伶舟夜自以为藏的隐蔽没人找到,却不知道他雇人偷偷在他手机上装了定位,他的位置在地图上一清二楚。
卫澜驱车到达城中村,伶舟鹤下车,他在车里等候。
按照定位,他很快就找到了伶舟夜所在的地方,此时的他正躺在院子里掩面哭泣。
伶舟鹤上去给了他一拳,把他从地上打起来,质问他:“唐洢灼呢,你做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你把唐洢灼放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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