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年摇了摇头,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后,立马弯着腰扶着门框又干呕了起来。
“年年!”止言惊慌失措的上前扶住他。
好一会后,白卿年终于重新止住干呕,有些虚弱的扶着门框直起了腰。
“阿爹,我没事……”白卿年苍白着一张小脸冲止言露出一个笑容。
止言看着他这副模样满眼心疼,连忙扶着他进了屋子里。
父子俩在椅子上坐下后,止言才问道:“年年,要不要爹去找谷长老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阿爹,我没事的……”白卿年的声音有些虚弱。
去找谷长老,就算去找她,她会来才怪,他可能就是吃错东西了才会这样的。
可他话音刚落,又捂着胸口吐了起来,这一次竟然还吐出了酸水,白卿年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一样,眼泪都流了出来。
止言连忙上前为他轻轻的拍背,看着他这副模样,他脑海里想到了某种可能,颤颤巍巍的伸手把住白卿年的脉。
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样……
止言其实对医术也是会一些皮毛的,对于简单的把脉他还是很得心应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