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呆呆的反问:“你想怎么个沾亲带故法呢?”
“……”梁确只察觉到她话里隐隐的玩味和挑衅,但还是上钩,从沙发上站起来, 跟着走向她。
房间里安静到极点。他往前走一步, 沈疑就往后退一步。
直至再一次被高大的男人逼到墙角。
这回没有惊慌,没有理智濒临崩溃时的过激,她感觉自己非常冷静,同时心跳又快得不行。
梁确会说什么呢?
虽然她不是那种在情场身经百战的海王,但也不蠢,对于一些不主动不负责的海王套路还是知道的。
他不会说“就这样保持原状,也挺好的”之类的话吧?
那自己该怎么回答?
尽管,她刚才的表现, 很像不断在暗示对方:实在不行, 就当这件事情没发生过。理智也告诉她, 这办法不错,不要总纠结于一些会让两人社死的细枝末节。
但真要这么不明不白地过去……
沈疑不愿意承认,其实这样, 自己心里又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不然怎么说, 女人是世界上最复杂的生物?
窒息的沉默无孔不入, 侵蚀人的每一个毛孔。
梁确看上去没有继续说话的欲/望。或许是领悟到她的意思,但不想解释得那么明确。
沈疑清清嗓子, 不得不亲自打破僵局, 给他一个台阶下:“算了,我们还是不聊这个了。对了, 你吃饭了吗?”
梁确说没有:“走吧,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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