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其他人可就说不准了。”
季钰余光掠过后视镜,顿了顿,神情不变的开口了:“宋支,我们到了。”
礼佛村的人本来就不多,经过两次命案一闹,人心惶惶,就连白天也鲜少人出来乱晃。他们走到村落深处也没怎么见到人影。
“郭富说他在范叙杀人的那晚就把佛像沉入了井里,等我门调查完后再捞了上来。”陆和锦往村长家直去,“我们直接去他家里取证就好了。”
村长家门户紧闭着,他们敲了门,半天才有人吱声:“……谁啊?”
这明显是郭长福的声音,但沙哑沧桑许多。待见到他的人时,已经可以用憔悴无神来形容了。
他们也清楚亲属犯罪对亲人造成的打击有多大,并未多说闲话,直奔主题:“我们是来取证的。”
郭长福了然。领着他们进来后寻出了那根粗麻绳:“……这应该就是我爹说的那根用来沉放、捞取佛像的绳子了。”
季钰伸手接过,放入密封袋中。
取证过程意外的顺利,末了宋忱他们道了句“谢谢配合”,与郭长福交握过手后正欲离开,却被他嘶哑着嗓子叫住。
“宋警官,我爹真的像你们说的那样……想陷害我吗?”
距离郭富被捕没有几天,郭长福的身形却肉眼可见的消瘦了一圈,平常光洁的脸上也长出了密密的青茬胡子,问出这话时像是费力至极。
宋忱沉默的点点头,转身后他听到郭长福无助无望的喃喃:“怎么会这样……我爹他那么疼我,为什么……”
陆和锦察觉到宋忱脸上一闪而过的怪异脸色,低声问:“怎么了?”
他迟疑了一瞬,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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