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嘀咕, 观察了两天还是决定去问问情况, 毕竟钟虞在本市已经没有亲人, 除了他也没其他朋友。
他走过去在钟虞办公室门上敲了敲, 站在门口没往里走,就见钟虞从文件堆里抬头,露出一张冷白的脸, 开口问他有事吗。
鼻音浓重,嗓子沙哑,老陈一惊, 再一看钟虞桌上好几团纸巾:“呦,你也感冒了?”
“嗯。”
最近降温,再加上流感爆发,所里近一半人中招倒下,钟虞也不能幸免。但他确定自己只是着凉了,症状始于和蒋绍言谈过的那天晚上,他独自一人喝光一整瓶红酒,又开窗吹了冷风,隔天起床就开始头疼脑胀。
但出于谨慎,钟虞还是叫老陈别靠他太近,毕竟老陈家里还有孩子。
老陈便站在门口,问他:“吃药了吗,我那儿有药,要不要拿点给你?”
“不用了,我买了。”钟虞又问,“找我有事?”
老陈其实也没什么事,他就是觉得钟虞这两天情绪不太对,异常沉默,或者说沉重,像是被什么重物绑在身上,整个人不停往下坠。
“你没事吧?脸色也太差了。”老陈说,“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嘛,工作又干不完。”
“我没事,不影响工作。”
这答案料到了,老陈估计这辈子他就别想从钟虞嘴里听到“我是有点事”或者“心情不太好”之类示弱的话,他想这得是个多要强的人啊。
老陈摸摸鼻子,见钟虞没有跟他推心置腹的兴趣,无奈叹了声气,就要出去,突然想起他还真有件正事,又对钟虞说:“对了,马上校庆了你知道吗?”
“校庆?”钟虞隐约有印象,岚大校庆的确是在每年年底。他问:“校庆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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