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几个学生知道,之后学校报警,那个自称他叔叔的人就被警察带走了。
再后来大概三四个月后,也是这样萧瑟的寒冬,警察又来了,说那男人失足坠楼,因为学校之前报过警,所以来例行问话,听说有个侄子,问能不能联系上人。
陶青稚依旧说不知道,不清楚,自己只能试着联系,等警察离开就发了一条信息给钟虞留下的号码,隔天才收到回复——
【谢谢陶老师,您只当没联系过我,从今以后也不要再联系我】。
担心钟虞出事,陶青稚第一次打去电话,然而提示已经关机了,后来再打就彻底停机了。
陶青稚事后私下找关系了解过,一种说法是钟虞的叔叔赌博欠钱被人追债,慌不择路才会失足坠楼,他当即心中一惊,惊讶之余又十分不解,为什么钟虞的叔叔疯了一样要找钟虞?难道想叫钟虞替他还钱?钟虞一个身无长物的穷学生,能拿什么还?
但陶青稚很快想到,钟虞并非身无长物,他有过人的外貌,这就相当于明晃晃的金子捧在手上,怎么能不叫人觊觎?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脑海里闪过这句话,青天白日,陶青稚竟打了个冷颤。
这话题太沉,也太敏感,他不会提,想要捡些轻松的聊,便问了跟刚才那个学生同样的问题,他问钟虞有无回国的打算。
钟虞刚才没答,这会儿还是没做声,似乎在犹豫。
陶青稚也就随口问,他猜想钟虞应该不会回来,毕竟国内已经没有亲人了,事业根基都在国外,换作常人一定不会回来。
“是不是准备在那儿安家?”陶青稚试探了一句,“要结婚?”
钟虞淡淡一笑:“老师,您哪儿看出我要结婚,八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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