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护,绝非一日之功,何况市场已经饱和,外人想要挤入谈何容易。赵德青苦心经营多年,若是能成,也不愿放下身段来求一个晚辈。
赵德青不说话,笑容也稍淡,端起茶喝了口,低头的瞬间眼中闪过冷色,放下杯子后却依旧是一副毫无破绽的温和笑面。
蒋绍言不想叫气氛冷场:“赵叔这回是想运些什么?”
他倒不信赵德青敢运违禁品,但也不能不防。
“还能什么,就是些茶叶。”赵德青说,“你对我还不放心吗,你的人每次查的可比海关还要仔细。”
“不仔细不行。”蒋绍言叹道,“赵叔也知道我这人老实本分,招牌好容易立起来,可不能就这样砸了。”
这话就是拒绝的意思了,赵德青涵养再好面上也挂不住,腮骨微微绷紧,索性道:“绍言,如果没记错,这条航线你爸能顺利拿下,是靠我的关系。”
当年蒋西北有资金,赵德青有人脉,那时两人关系正铁,赵德青助蒋西北拿下航线后,两人就做了那个口头约定。
“的确这样。”蒋绍言并不否认,“所以我爸在任的时候,鲲鹏的货他一次都没拒绝。”
“这么说到你这里就不行了?”赵德青翘起一条长腿搭在另一条上,姿态看似悠然,“绍言,你是否对我有看法,如果有不防直说,做生意本来就是为赚钱,我不明白,钱已经送到面前你为何不赚。”
蒋绍言回答:“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做生意的确是为赚钱,但我只赚良心钱。”
“你这话何解,难道我的钱是黑心钱?”赵德青朗声笑问,却目露锐光。
蒋绍言不躲不闪,淡淡一笑:“赵叔多心了。”
不好将人得罪彻底,所以在赵德青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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